爱斯梅拉达之吻

我觉得风从四方吹来,我必须忍耐。

生长,把骨头节节拔出,把血咽进喉咙,有时候是这样;有时候骨头会自然地变长,我们躺着让骨髓和血液流过头发。呼吸常常平稳,由于很少去感受这样的平稳,我常常误以为一次呼吸就是一次永恒。在那里,空茫的生长伴随着不被计算的时间充斥在我的身体里,身体以原始的平衡授予我冥想的能力,我感激,一万分的对此报以感激,它常常在“骨头被拔起,血液咽进喉咙”的那些时候,让我救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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