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斯梅拉达之吻

我觉得风从四方吹来,我必须忍耐。

老师昨天下午的课上聊到一些中文系人的恐慌感,他说他本科的时候脾气非常不好,最后基本和每个室友都闹翻了,到了毕业的时候为工作而恐惧,不是怕找不到工作而是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一种工作,可是不工作又能怎样?

于是这种日复一日笼罩着他的恐惧支撑他读到了博士毕业,直到最终他意识到大学早就是一个社会而人永远没有办法脱离社会,他才有了一点安定的感觉。

上次读书会结束,我们吃完饭聊起来,他说他现在也很迷茫,我问人到中年还会感到迷茫吗?我以为只有我们才会迷茫,他说会啊,怎么不会。

在他最初问起班长我的名字后的那节课课前,我在谈话中跟他说我觉得在老师和学生之间存在的应该是一个相互选择的过程。但我现在改观了,与其说我和这位老师是同时被对方选定的,不如说是相似的人之间对彼此都有些惺惺相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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